说道,“李少荃进殿阁大学士,仿佛瑞芝生,也是意外之喜,跟着李少荃起家的那拨人,个个以手加额,对轩邸,亦仿佛在京的蒙古人,感激涕零这也不消说的了。”
恭王心底,突然之间,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沮丧感。
“这样一来,”宝鋆说,“两个协办大学士都空了出来,一片坦途,文博川乃得从从容容入阁以后见面,该称呼‘文中堂’喽!”
恭王没有去管宝鋆话中无法掩饰的酸意,定了定神 ,说道:“还有一个协办大学士的空儿,这也要填上吗?”
“不,”宝鋆说,“‘上头’说的很明白,这个协办大学士,要‘挂’了起来,留待‘勋臣’。”
“‘勋臣’?那是谁?”
“六爷请想一想,目下,哪里正在用兵啊?”
“啊左季高!”
“正是!”宝鋆一哂,“这其实是吊了根胡萝卜在前头,以‘左骡子’的脾气,还不拼了命的往前冲?更何况李少荃都已经进了殿阁大学士了!”
左宗棠对李鸿章的不服气、不对付,那是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的,李鸿章既然跑在了前头,左宗棠自然要“奋起直追”。
“可是,”恭王沉吟说道,“就算左季高入了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