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坏!”
文祥的声音愈来愈是激昂,非但母后皇太后颜色已变,曹毓瑛、许庚身、郭嵩焘听在耳中,亦觉惊心动魄。
“一句话——”文祥说道,“臣以为,新疆实为我中国关外之樊篱,若樊篱一撤,虽欲闭关自守,岂可得乎?”
这几句话,犹如黄钟大吕,君臣上下,都有心旌摇动之感。
默然片刻,慈安说道:“你们几位,又怎么看?”
“回母后皇太后,”曹毓瑛朗声说道,“文祥擘画明白,臣不能有所增减!”
微微一顿,“伊犁得失,关系西征成败,关系中国运途!”
“回母后皇太后,”许庚身说道,“‘伊犁得失,关系西征成败,关系中国运途’——臣附议!”
“回母后皇太后,”郭嵩焘说道,“臣亦附议!”
沉吟片刻,母后皇太后摆出了一副终于下定了决心的样子:“既然大伙儿都这么说,我想,在‘国运’二字面前,某一人的荣辱得失,不该再多去计较了。”
“是!”四位大军机齐声说道,“母后皇太后圣明!”
“王大臣会议上,”慈安说道,“醇郡王说了些……很不恰当的话,以致这个……呃,叫人挺寒心、挺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