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,是比‘西边儿’的诏书,分量要重些,可是,也不能就此说,东风就彻底压倒西风了!咱们是在求万全之计,可不敢自己个儿骗自己个儿!”
文衡不说话了。
刘宝第心里说道:这个恩某人,是真他娘的烦人!
嘴里冷笑说道:“‘西边儿’——哼!自身都难保了,还要为姘夫出头?”
慈禧和关卓凡的私情,亲贵和官宦,私下底也是会谈及的,不过,都是在最好的朋友之间、且用非常隐晦的方式,在目下这种场合,是绝无会谈及的,更不会用刘宝第这种直白粗俗的方式,“姘夫”二字一出,莫说荣禄、恩承、文衡三个都吓了一跳,就连醇王,也觉得尴尬,不由轻轻咳嗽了一声。
刘宝第却正色说道:“各位大约以为,我的说法,过于直白粗俗——可是,‘西边儿’不如露圃所言便罢,若果真如露圃所说,在天津‘另起炉灶’,同朝廷作对,分庭抗礼,这些个话头,咱们可就得抛出去了!——哪怕‘西边儿’是为人挟持,身不由己呢!”
微微一顿,“成大事不拘小节!何况,这也不能说是小节!”
这番话,还真是有些道理。
文衡附和说道:“刘先生言之有理!到时候,两边儿都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