恨不得一口就吃了对方,不是你死、就是我活——咱们可不能作妇人之仁!嘿嘿,能将对方吃下去才是最紧要的,吃相好不好看,有什么紧要?”
醇王没有说话,却也微微的点了点头。
“这一层,”刘宝第说道,“咱们先放一放——一会儿再说;我方才说的‘自身难保’,是指穆宗毅皇帝之崩!”
众人心中都是一震。
“穆宗毅皇帝是怎么龙驭上宾的?”刘宝第朗声说道,“身罹的‘邪毒’是从哪里来的?哼哼,其过自生母,已有公论!就是没有关逆称兵造乱的事情,这位圣母皇太后,也不能再垂帘听政了!她何能再什么诏书?如果她果然不知起倒,朝廷自然就会公布穆宗毅皇帝崩逝的真正病因!”
顿了顿,“到时候,别说撤帘了,她的圣母皇太后的衔头,也得褫夺!”
这一招够狠的,可也够难看的——这个吃相,比宣扬慈禧和关卓凡的私情,还要难看。
“还有,”刘宝第说道,“这两个事儿——我是说,某人和某人的私情,以及穆宗毅皇帝之崩,二者之间,也是有关系的!”
众人吓了一跳:你该不是想说——
不是。
“某人和某人私情牵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