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 经都兴奋的抖’。”
“这话说的……够刻薄的啊。”
“没办法不刻薄,”李福思 耸了耸肩,“艾格尼斯小姐是一位四十六岁的老处女——几乎和女王陛下一般的年纪。”
“啊?”
“长子的种种古怪传闻,”李福思 说道,“终于叫阿尔伯特亲王坐不住了,他以慰访爱德华王子所在部队的名义,亲自前往爱尔兰,一探究竟。”
“唉,”关卓凡叹了口气,“可怜天下父母心!”
“可不是?”李福思 说道,“阿尔伯特亲王究竟‘探’出了什么‘究竟’,咱们不晓得,不过,阿尔伯特亲王就是在这一次爱尔兰之行的旅途中,染上了伤寒,回到伦敦之后,一病不起,以迄于今。”
关卓凡点了点头,“我明白贵使何以说‘阿尔伯特亲王是次病重不治,爱德华王子是负有一定责任’了。”
“女王陛下尤其持此观点!”李福思 说道,“据说,乃父病重,爱德华王子从爱尔兰赶回伦敦,亲侍汤药,女王陛下由始至终,不肯见长子一面。”
“亲生母子之间,”关卓凡喟然道,“不释之憾,竟然如此之深,令人唏嘘!”
顿了一顿,“怪不得阿礼国说,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