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尔伯特亲王病重,女王陛下忧急惶虑,兆头已不太好,若亲王殿下最终不治,只怕……女王陛下接受不了事实,哀毁逾甚,以致倦勤,则国家大政,甚有关碍’。”
“这不是阿礼国一个人的担忧,”李福思 说道,“英国朝野上下,大抵都有类似看法——女王陛下、阿尔伯特亲王伉俪情深,这不算是杞人忧天。”
关卓凡沉吟说道:“不过,因为这个事儿,就剥夺爱德华王子的王位继承权,似乎……过了点儿吧?理由……似乎也不是十分充分吧?”
李福思 摇了摇头,“也不仅仅是因为这个事儿。冰冻三尺,非一日之寒,女王陛下对爱德华王子的不满和失望,由来已久了。”
“哦?”
“女王陛下性格坚韧,”李福思 说道,“阿尔伯特亲王性格平和,不过,夫妻俩都是十分谨饬的人,爱德华王子诗酒放诞,流连花丛,早就深为女王陛下厌恶了。”
顿了一顿,微微一笑,“关于女王陛下、阿尔伯特亲王和爱德华王子,欧洲的上流社会,流传着这样一个玩笑的说法:两个德意志人,怎么生养出了一个法兰西人?”
关卓凡微微一怔,但随即就明白了“两个德意志人”、“一个法兰西人”是什么意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