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郭嵩焘不禁动容,“不错,不错!维卿,还是你的眼光长远,想的周到!”
心里暗道:王爷挑这个年轻人做“越南采访使”,还真是有些道理啊。
“筠翁谬赞。”唐景崧说道,“说到‘眼光长远’,一切一切,我都是秉承王爷的钧命做事情的。”
关卓凡微笑不语。
“还有更有趣的,”唐景崧继续说道,“有人以为,唐某人既不为财货而来,那么,刘默公大约是对越女的温柔乡情有独钟了——唐某人到越南,是替东翁选色征歌来了。”
不止一位听众,脸上露出了微微的骇笑。
“就连越南的国王——嗯,目下在位的越南国王,年号‘嗣德’,咱们就叫他‘嗣德王’好了。”
微微一顿,“这位‘嗣德王’,辗转派人给我带话,说他可以从宫女之中,挑选容德俱佳者,赏给刘默公二名,赏给我一名,‘以奉箕帚’。”
啊?
听众们脸上的骇笑,变成了难以置信的神 色。
“哦,对了,”唐景崧说道,“这位嗣德王,拢共有三百多位妃嫔。”
我……靠。
文祥不由长叹一声,说道:“怪不得越南的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