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的这些事情重新捡了起来。”
“到了嗣德王这儿,他是个读死书的人,加上安丰郡王谋反于前,丁导作乱于后,统嗣之争,愈演愈烈,我看,虽然越南的国势,已到了几不可收拾的地步,但洋务一节,三、五年之内,还是不必指望的!”
“不去说宗室了,”曹毓瑛说道,“局面败坏至此,宗室之外,越南朝廷重臣之中,就没有头脑清醒、幡然觉悟的?”
“有,不过实在不算多。真正如琢公所言‘头脑清醒、幡然觉悟’者,大约只有一个潘清简。”
说到这儿,微微的摇了摇头,“不过……唉,可惜!”
“维卿,”曹毓瑛说道,“这是你第二次为潘清简‘可惜’了。”
“是,”唐景崧说道,“我之所以这么说,是因为——”
顿了一顿,神 色凝重,“就在我启程回国之前,接到消息:潘清简仰药自尽了。”
啊?
听众们都是一脸的意外。
“是因为南圻的事情——”
顿了一顿,唐景崧说道:“今年六月份的时候,法国再次对南圻用兵——之前,法国已经割取了南圻东部三省嘉定、边和、定祥,以及及昆仑岛;这一回,兵锋所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