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南圻西部三省永隆、安江、河仙。上一回,法、越很打了几年的仗,这一回,越南全然无力与抗,法人兵不血刃,就得遂所愿,至此,整个南圻,都落入法人囊中了——这些,我已经禀告了朝廷。”
关卓凡点了点头,“是。”
“彼时,”唐景崧说道,“潘清简的头衔,是‘永隆三省经略大臣’。”
啊……
“这么说,”文祥说道,“潘清简是秉持疆臣守土有责、与共存亡之义,自尽殉国?”
“也可以这么说,”唐景崧说道,“不过,这不算是最重要的原因。潘清简并不能说是正经的‘疆臣’,他这个‘永隆三省经略大臣’,是被临时抓的差,他去南圻,不是‘守土’,而是‘折冲’,可是,形势至此,根本‘折’不下来。”
听众们心想,就算谈不拢,失地的责任,似乎也不能由主持谈判的人来负责呀?这个……用不着自杀呀!
唐景崧晓得听众们的不解,说道:“换一个人,一定不会自杀;可是,潘清简不同,他是……千夫所指,他……唉,走到了穷途末路了!”
“壬戌和谈,潘清简是‘议和全权正大臣’,《壬戌和约》,就是在他手上签下来的,打这儿开始,一直到他仰药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