仅仅是朝廷的事儿;别的不说,单说征地,非得地方的协助不不能办,因此,认真说起来,修铁路,也是地方的事儿——”
顿了顿,“轩亲王,津唐、京津两条铁路,征地一节,还顺利吗?”
“回皇上,”关卓凡说道,“大致还算顺利。不过,津唐铁路不长;京津铁路的修筑,则挂了一个‘军兴’的名义——轩军驻扎天津,京师有事,轩军入卫,有了这条铁路,就呼应自如了。”
“嗯,我明白你的意思 了,”皇帝说道,“因为是以‘军兴’的名义征地,所以,没有人敢轻易妨碍,不然——”
顿了顿,轻轻叹了口气,“电报的教训,还摆在那儿呢。”
所谓“电报的教训”,是说当初架电报线,就用的“军兴”的名义,凡有剪电报线、挖电线杆的,一律穷治——抓到了,不分主从,统统枭。前前后后,百来颗血淋淋的人头挂起来,“破坏军兴”的,才终于绝迹了,自上海端的电报线,才终于北达北京,南抵广州,连通南北。
“是!”关卓凡说道,“不过,‘两纵两横’的情形,不能拿津唐、京津来套。”
顿了顿,“第一,‘两纵两横’太长了,不是津唐、京津可比;第二,不可能都往‘军兴’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