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远万里,跑到法国求援”,也不能算错。
“您是说,”克莱芒说道,“越南人对中国……抱有强烈的戒心?”
“着啊!”博罗内说道,“越南人难道不怕,中国人进入越南之后,平定了‘叛逆’,就此赖着不肯走了?——中国人可不是没有干过这样子的事情啊!”
“这……倒也是。”
“还有,”博罗内说道,“一八五八战争迄今,越南在南圻,先丢东三省,再丢西三省,终于,整个南圻都丢掉了——事情都到这个份儿上了,也没见他向‘宗主’吭一声嘛!你说,这还不够说明问题的吗?”
“嗯,”
“咱们和越南之间,”博罗内说道,“虽然也会有些不愉快,可是,仅仅是些‘不愉快’罢了;中国人进来,可是要将他整个吞下肚子去的!”
顿了顿,“孰重孰轻,何去何从?嘿嘿,越南人是掂的清楚的!”
克莱芒心说,我看,越南人未必“掂的清楚”——不过,正是要他“掂不清楚”!如果越南人真的“掂的清楚”了,岂不是就明白了,法国人其实也是要“将他整个吞下肚子去的”?
那还扯什么“求援”、“帮助”?
不过,他还是认为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