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问题上,署理公使未免有些过于乐观了。
“公使阁下,”克莱芒说道,“我认为,目下的越南国王,对法兰西帝国的戒心,不止于领土——据我所知,这位‘嗣德王’,特别的保守,对一切来自欧洲的、先进的事物,都抱有强烈的抵触心理,呃,他会乐意接受我们的帮助吗?”
“他最好乐意!”博罗内的嘴角,抽动了一下,“不然,难道我们就不能换一个乐意的来做越南的国王吗?”
克莱芒心中大大一跳,“您是说……”
“‘嗣德王’没有子嗣,”博罗内的嘴角,挂上了一丝狞笑,“如果他退位,或者……驾崩,那么,接任的,就应该是他的养子——瑞国公了,嗯,叫阮福膺禛的。”
微微一顿,“这位瑞国公,可是崇信天主的——拿越南人自己的话说,他可是个既‘在教’、又‘洋派’的人呀!”
“啊……”
“其实,”博罗内说道,“这样子的事情,咱们也不是没有做过——事实上,还不止做了一次呢!”
顿了一顿,“明命王时候,黎文魁举兵反抗明命王对天主教的残酷压迫,拥护英睿太子后人登基,若瑟.玛尔香修士共襄义举,希望能藉此将越南变成一个‘天主降福之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