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说说看吧!”嗣德王说道,“富夷的这些话——可不可信啊?”
“回陛下,”张庭桂大声说道,“不可信!”
“哦?”
“臣以为,”张庭桂说道,“来说是非者,便是是非人,‘无中生有’者,实富浪沙人也!富酋狡诈,妄图在我大南和大清之间,行挑拨离间之事!”
嗣德王沉吟了一下,“阮知方,你说呢?”
“回陛下,”阮知方说道,“张庭桂说的不错,富人挑拨离间的险恶用心,昭然若揭,不过,臣以为,诏书、特使云云,未必空穴来风。”
“怎么说呢?”
“陛下,”阮知方说道,“诏书、特使是做不得假的呀!如果始终不见诏书、特使,富人的离间计,如何可以得售呢?”
“也是,”嗣德王叹了口气,难掩一脸的忧色,“我也是这么想的——这个事儿,怕有**成是真的。”
顿了顿,“果真如此——我是说,若大清果真遣使问罪,咱们……如何是好啊?”
“陛下,”阮知方说道,“‘问罪’是富酋拉某自己的说法,诏书的语气,虽然不善,却并没有‘问罪’二字——再者说了,拉某所附之诏书,既然以喃字书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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