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响,好像在漏着气似的。
阮景祥和本沙明都没有接话。
总督大人又开始踱步了。
踱了两个来回,停了下来,问道:“中国皇帝特使怎么说?”
“唐特使说,”阮景祥说道,“‘藩服但凡悉心向化,天朝皆目为赤子,本来,子女有难,做父母的,岂能坐视不理?就怕做子女的,疏于晨昏定省,同父母生出了隔阂,给外人乘隙而入,如是,天朝就有力气,也使不上了。’”
顿了顿,“一听这话,国王即离席而起,对着‘钦使’,一揖到底,说道,‘下藩无状,辱荷上使责以大义,如今已尽知昨日之非,这就负荆上表,明示越南世世代代永为天朝藩服,效顺不渝。’”
拉格朗迪埃尔冷冷一笑,“这个戏,做的好!”
阮景祥先附和的笑了笑,随即收起笑容,神 情变得郑重,“唐特使还说了这么一句话——‘汉武帝说过:齐襄公复九世之仇,《春秋》大之。——愿国王勉之。’”
拉格朗迪埃尔一怔,“汉武帝是什么人?‘春秋’又是什么?”
您的问题真多。
“汉武帝是中国古代一位著名的皇帝,”阮景祥说道,“大约……公元前二世纪到公元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