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——的态度,都很暧昧。”
顿了一顿,补充了一句,“沱灢还算是我们法兰西的势力范围。”
他的言下之意,拉格朗迪埃尔和穆勒都听了出来:升龙可不是我们的“势力范围”——沱灢尤如此,何况升龙?
“还有,”巴斯蒂安继续说道,“我的这个判断,本参办和阮先生,都是赞同的。”
“本参办”是驻沱灢的“土著事务监督员”——通称“参办”——本沙明,“阮先生”是“法兴商行”买办阮景祥,这两个人掌握舆情的能力,在驻军之上,他们的意见,交趾支那总督府一向重视,尤其是阮景祥,此人下牵会社,上通皇城,极具手眼,是交趾支那总督府经略中圻、北圻的极得力的“带路党”。
沉吟片刻,拉格朗迪埃尔终于缓缓的点了点头,“上校,你说的有道理——大多数的越南人,都是冥顽不灵的,都容易受到幻像的鼓舞和挑动,对形势做出错误的判断。”
“是!”巴斯蒂安松了口气,说道,“除此之外,我们也要考虑到,拿下升龙之后,维持当地治安的问题。”
说起治安,南圻的治安,迄今未完全靖定,颇叫人头痛。
拉格朗迪埃尔再次点了点头,“也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