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转向穆勒,“将军,你说呢?”
穆勒皱着眉,没有直接回答拉格朗迪埃尔的问话,过了片刻,说道:“你要增加多少兵力?”
这么说,即等于同意了巴斯蒂安的判断了。
“一倍吧!”
“一倍?”
穆勒的眉头,皱得更紧了。
地主家也没有余粮,穆勒将军的手头,其实很不宽裕。
整个越南的驻军,拢在一起,不过两千余人,目下,其中的大部分,都投在了南圻的治安战中。
南圻六省新附,人心未定,时不时就冒出来一个“大越南南圻招讨使”或者“大南南圻统督”什么的,这班名头唬人的草寇,常常是一排枪放过去,扔下几具尸体,便一哄而散,倏起倏灭,并不能给交趾支那总督府造成什么实质性的麻烦。
可是,非常牵扯精力以及兵力——若不在当地驻军的话,“倏起”就未必能够“倏灭”,纤芥之疾可能变成心腹之患,小麻烦可能变成“实质性”的麻烦。
留在西贡的兵力,已不足一千。
自个儿都捉襟见肘了,还得照应西边儿的柬埔寨——那边儿也是“新附”,类似南圻的大小麻烦事儿也多。虽然,柬埔寨有柬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