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去的太早了——”
摇了摇头,“所以,还是那句话,旗人不能如你所说的‘主事儿’,叫做没有法子——自己不争气,有什么法子呢?”
“六爷,你倒看得开啊。”
恭王淡淡一笑,“至于亲贵,佩蘅,这个事儿,咱们多少是聊过的——我,是个特例。”
“特例?”
“打圣祖仁皇帝起,”恭王说道,“就开始裁抑亲贵,开始是远支,后来是近支,再后来,轮到帝系了,在这个事情上,世宗宪皇帝、高宗纯皇帝、仁宗睿皇帝、宣宗成皇帝,一以贯之——”
微微一顿,“到仁宗、宣宗的时候,‘亲贵不干政’,其实已算是‘祖训’了;一直到了文宗显皇帝手上,因为我的关系,‘亲贵不干政’戛然而止,亲贵非但‘干政’,且领袖军机,这条‘祖训’,算是作废了。”
“因为我的关系”,是说文宗自觉己之得大位,颇有愧于六弟,为安己心,亦为塞天下悠悠之口,才打破惯例,重用恭王,领班军机。
“六爷,你的意思 是——”宝鋆微微皱眉,“先在你这儿开了口子,后来的肃顺、载垣、端华才从这个口气上来?”
“是啊!”恭王说道,“‘亲贵干政’——文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