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好说,一个随爹,一个随娘了。
可是,那个爹,呃,也不是……那副形容啊?
咳咳。
孚王呢,大致也还称得上“清秀”二字,鼻子、嘴巴,都生的不错,有七、八分他八哥的意思 ;可惜,眉眼没生好,眯缝眼、扫帚眉——这就颇有些他七哥的神 韵了,如此“混搭”在一起,便自成格局,既不像老七,也不像老八了。
总之,一眼看过去,孚王的“清秀”,给人一种憋憋屈屈的感觉,总觉得意思 不到,话没说透似的。
见到钟王,孚王先规规矩矩的请了安,起身之后,态度就变得随意了,笑嘻嘻的说道:“我来给八哥道个喜!再向八哥撞个木钟!”
几兄弟之中,钟、孚二王既一母同胞,又年纪接近,交集最多,感情最好,彼此说话,也是最随便的。
“什么喜不喜的?”钟王大皱眉头,“我哪儿来的喜?又有什么木钟可撞?你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?”
孚王没接钟王的话头,自顾自坐了下来,向钟王一个名叫“六福”的贴身侍女说道:“哎,别愣着呀,你们家有什么好茶,倒一碗来我喝呀!”
六福抿嘴儿一笑,“是,九爷稍候!”
待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