福出去了,孚王转回钟王,“外头都在说,八哥眼见就要‘大用’了,这还不是‘喜’?”
钟王的脸,“刷”一下放了下来,“外头胡说八道,你也跟着瞎起哄!——哪儿有的事儿?”
“八哥你还谦!”孚王说道,“外头可是传的有鼻子有眼儿的!——要不然,关三哥这一回干嘛带你去天津?你的排名,还在曾涤生、文博川的前头!——这不就是要‘大用’了嘛!”
“胡说!”钟王的声音,透着压抑不住的恼火,“都哪儿跟哪儿!这一回去天津,是去接普鲁士访华代表团的!人代表团里头,王太子、太子妃、亲王、公主什么的一大堆,咱们这边儿,总也得有个王爷出面儿,做皇家的‘代表’吧?”
微微一顿,“三哥是政府的头脑,代表政府的,他既代表了政府,就不大好再代表皇家了;另外,他是皇夫——是‘夫家’那边儿的人,也不大好做皇家的‘代表’——这才抓了我的差!关什么‘大用’不‘大用’的事儿?”
“不是吧?”孚王不以为然,“亲王、郡王一大堆,为什么别人的差都不抓,偏偏抓你八哥的差?”
“什么叫‘偏偏抓我的差’?”钟王说道,“就像你说的,那么些个亲王、郡王——反正,总要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