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喘着气,好像方才这两句话,有着很大的重量,说出来,花了很大的气力似的。
伊克桑再次在她手背上轻轻按了一按。
过了一会儿,伊夫人面上的红晕消散了,脸色显得愈加苍白,“当天晚上,不晓得为了什么事情,父亲同那个女人吵了起来,期间,拉拉扯扯的,你来我往,一不小心,那个女人,就跌了一跤,碰到了桌角还是墙角什么的——我也说不大清楚,反正,人,就没有救转过来……”
哦,原来是这么回事儿。
伊克桑的头皮,隐隐有些发麻。
岳丈的这桩烂事儿,牵扯的,不止是人命,还有“官常”——真正叫“有玷官常”!
如果个中情形,果然如伊夫人所说,那个女戏子是因为自个儿“失足”跌死的,那么,端善这儿,偿命是不至于的,可是,“丧心病狂”、“卑鄙无耻”的考语,是绝对逃不掉的,一撸到底之后,“永不复用”、“交本旗管束”,是必定的——这还算轻了,整的不好,发谴、军流什么的,也不稀奇。
“你方才说,”伊克桑用尽量温和的语气说道,“‘本来以为已经没事儿了’——什么意思 呢?”
“父亲那个学生,”伊夫人说道,“替父亲向那家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