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泰西的国情,跟咱们毕竟不同!泰西以商立国,不像咱们,士、农、工、商——商,那是敬陪末座的,嘿嘿!”
“看不出,”伊克桑说道,“泰西的情形,你倒是很了解嘛!”
“卑职也不敢说‘很了解’,”李致远赔笑说道,“不过,既然要做人家的生意,自然……这个,嘿嘿,嘿嘿!”
至此,李致远的“这个国债,嘿嘿,同爵爷,到底有何关联”,伊克桑已隐约猜到两、三分了。
“爵爷明鉴,”李致远继续说道,“罗氏之所以能够在英国国债买卖上翻云覆雨,无他,一句话,早着先鞭而已!——他比别的人,整整早了一天,晓得滑铁卢之役孰输孰赢?”
顿了顿,加重了语气,“其实,罗氏能做的事情,咱们也能做!”
说到这儿,向伊克桑的方向,挪了挪身子,成一个双手抚膝、微微前倾的姿态,神 态、声音都异常诚恳,同时,又透着压抑不住的兴奋:
“爵爷!咱们和法国,眼见就要大打出手了,咱们打赢了,法国的国债就要跌下去,咱们打输了,法国的国债就要涨起来——”
顿了一顿,放缓了语速,加重了语气,“爵爷!咱们和法国人的仗,无论输赢,反正,差不多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