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见分晓的时候,爵爷你给我透个信儿!这样,咱们就能做成‘东方罗斯柴尔德’了!”
“哦?”伊克桑用讥笑的语气说道,“你打算重施罗氏的故技?低价吃进法国国债?那你岂不是得盼着咱们打输?”
“嗐!”李致远双手握拳,轻轻捶了一下自己的大腿,显出一副特别无奈、特别无辜的样子,“爵爷说哪里话来?我是中国人!怎么能盼着咱们自个儿打输?”
顿了顿,“再者说了,我可没打算重施罗氏故技!——根本做不到!当年的罗氏,本就是泰西金融之翘楚!那是多大的手面儿?所以了,他抛售,别人才会跟进!我和那两个朋友拢在一起,给人家提鞋,人家不晓得要不要呢?——所以了,罗氏那一招,只能他自个儿玩儿,咱们玩儿不了!”
“那你打算怎么个‘玩儿’法儿呢?”
“就是早人一步,买进卖出啊!——咱们打赢了,卖出法国国债;咱们打输了,买进法国国债!哎,爵爷,我买进法国国债,您可不能说我‘资敌’什么的!咱们打输了,不论我买不买,那法国国债,左右都是要涨的——这个,在商言商嘛!”
顿了一顿,加重了语气,“关键是要快!在还没有跌下去的时候卖出去!在还没有涨起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