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,英国人另辟蹊径,游说埃及,修建从一条亚历山大经开罗至苏伊士的铁路,以此连通地中海和红海。
这就是这一次阿礼国和法国陆军乘用的那两条铁路——两条铁路首尾相连,说是“一条”,亦无不可。
英国人的算盘是:最理想的是,这条铁路可以取代苏伊士运河,大伙儿以后都不再提开凿运河的事儿了;万一种种努力之后,还是挡不住运河的开凿,那么,这条英国人控制的铁路,可以拿来降低法国人控制的运河的收益,“对冲”法国人控制苏伊士运河对英国造成的损失和风险。
理想很丰满,现实很骨感,铁路修是修起来了,可以,无论如何,取代不了运河。
运量如何,且不去说它,单说这个麻烦劲儿——到了亚历山大,从船上下客、卸货,然后把人、货折腾上火车,到了苏伊士,再次下客、卸货,然后,再次把人、货折腾上船,较之安坐船上,一口气儿开了过来,如何好比呢?
法国那边儿,蓄势苏伊士运河数十年,倒叫英国人抢先修了条铁路出来,颇受刺激,于是,赶紧加快动作。
苏伊士运河的真正破局,在一个叫做费迪南?莱塞普斯的人身上。
此公生于凡尔赛,其父马蒂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