防线,可是,进至海云岭一线时,再次受挫,经过评估,认为海云岭的地势过于险要,以现有兵力,难以攻克,这才掉头南下,去打嘉定——就是西贡了。”
顿一顿,“一八五八年的时候,防御海云岭的,只有越南人一家,而且,也没有什么现代化的火炮;现在,主持海云岭防御的,是中国人,并配备了相当数量的现代化火炮——
再一顿,“方才,阿尔诺将军也说过了,‘凭借这些火炮以及防御工事,未必不能给我军造成一定的麻烦’——只凭借工事,尤不能轻视,况乎海云岭——工事之外,还有天险?”
莫雷尔微微冷笑,“一八五八年的沱灢战役,咱们投入的兵力有限,如果向今天这样,一次过投入一万八千人,什么海云岭、河云岭打不下来?”
顿一顿,“再者说了,那场仗,是海军主持的,不是陆军主持的,如果叫陆军还主持……哼哼!”
话没说完,萨冈、孤拔,脸上都已隐现怒色,阿尔诺也觉得莫雷尔说的不大像话,轻轻咳嗽了一声,说道:
“我虽然没有到过海云岭,不过,可以想见,应该是那种‘一夫当关、万夫莫开’的地形,一万八千人的部队,是不可能一次过展开的——”
顿一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