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我觉得,萨冈将军、孤拔上校说的,是有道理的,我们似乎没有足够的必要,更改既定的作战计划……”
就在这时,卫兵来报,有人打升龙来,说是有重要情报汇报——哦,来人说他是阮景祥先生的人。
阮景祥匆匆而出,不过一盏茶的光景,便回转了来,一脸兴奋之色:
“又有一个好消息!——本来泊在升龙城外红河上的‘伏波’、‘福星’二舰,离开升龙,驶向下游,出红河口东去了!”
“出红河口东去”——就是撤回国了。
“这么说,”萨冈眼中放光,“原驻沱灢的三条军舰,一定也是撤回国去了?——他们总不能跑去升龙‘换防’吧!”
“是的,将军,”阮景祥说道,“我也是这样认为的。”
“如此说来,除了顺化,越南已经没有中国海军力量之存在了?”
“是的!”
“哎!可惜!”萨冈装作不胜扼腕似的,“叫他们跑掉了!”
“跑的了一时,跑不了一世!”孤拔说道,“我们会去中国找他们的!什么‘伏波’、什么‘福星’,他们的命运都已经注定了!——不是永远沉睡在冰冷的海底,就是成为法兰西帝国海军的俘虏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