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能有多少?收之于清国的,又有多少?这个账,富浪沙人是算的过来的!”
“嗯……”
过了一会儿,嗣德王面无表情的说道,“好吧,你说的,我都晓得了,先让我好好想一想,然后再定进止——”
顿一顿,“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?”
“呃……回父皇,此事宜早不宜迟,若太迟了——儿子是说,如果富、清双方胜负已分,这个‘投名状’,可就不值钱了!”
“我晓得了——还有别的吗?”
“呃……暂时没有了。”
“那好,你先下去吧!”
顿一顿,“对了,你将那个清国言官上的什么请立‘驻越大臣’的折子拿来我看!”
“啊?啊,是!”
*
*
瑞国公退出之后,嗣德王站起身来,绕室徘徊,心潮起伏,心乱如麻。
对于养子的游说,他确实心动了。
虽有“升龙大捷”于先,但法国援军兵力之厚,来势之猛,出乎意外,嗣德王对中国能够取得这场战争的胜利,本就将信将疑,沱灢、升龙的接连“失守”,更是对他有限的信心,造成了极严重的打击,而如果中国失败,养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