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起来说话!”
“是……”
“坐下说话!”
“卑职不敢……”
“老蔡,你就那么杵在那儿,叫我怎么吃饭啊?”
“呃……是,遵王爷的谕……”
“说罢!”
蔡尔佳透了口气,“庄汤尼说,那个姓文的通译——呃,就是那个被杀掉的通译——对他说,有一位贵人,笃信天主,想替‘南堂’捐一笔钱——至少一、两万银子,不过,总要同司铎见了面,相关事宜,才好定局,谈的好的话,再捐多些,也不成问题。”
庄汤尼大喜,问起这位贵人的身份,文通译说,此君身份高贵,未经其本人允准,他不敢随便透露,请神 父见谅,不过,会面之后,对方是什么人,自然也就晓得了。
庄汤尼表示理解,叫文通译尽快安排会面。
文通译说,此君身份太过敏感,无论如何,不可以叫外头的人晓得他是拜天主的,所以,神 父不可以到他的府上拜访;而若在外头寻一个什么地方会面,神 父的形貌,又太过惹人注目,还是不深妥当。
这倒是,庄汤尼的身量,超过一米九,即便在一群泰西人中,也是鹤立鸡群的;又留着一部蓬蓬松松、足有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