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个过程,尽量做到“温水煮青蛙”,不激化矛盾,但是,大方向绝不改变。
因此,也就没有哪个人可以保证,“青蛙”不会耐不住,突然之间,一跃而起,打翻水盆,溅你一头一脸的热水。
现在,这块“唯一的重大的心病”,霍然而愈了!
曾国藩的这封信,不但是对关卓凡的相关政策的支持,甚至可以视为对关本人的“输诚”!
而且,因为某些话到底不好明言——至少不好形诸文字,而又要将这种支持和“输诚”明白无误的表达出来,很可能,曾国藩还使用了“夸张的修辞手法”。
即,以他道学大家“持志养气”的修为,纵然“心绪激荡”,也未必会如信中说的那样形诸于色——“太息”可能有之,但是,“扼腕”、“抵掌”、“击案”乃至“无以自已”,很可能是曾国藩的“修辞手法”。
言下之意,反反复复三个字:
我撑你!我撑你!我撑你!
则曾国藩何以会有如此关键而重大的转变?
说“转变”也许不是十分准确,换一个说法——是什么促使曾国藩迈出了如此关键而重大的一步?
向地方收权,是关卓凡的既定方针,而“湘系”系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