害疟疾一样,打了一阵子摆子之后,便像流沙一样,“哗拉拉”的坍塌了。
没有任何疑问,这一回,法国人将集中兵力,进攻我之中央——他们打的,必然是一个“中央突破、两翼扩展”的主意。
远远望去,中央阵地腾起了无数团灰黄色的烟雾,没过多久,这些烟雾便连成了一片,将整个中央阵地笼罩住了;接着,在微弱的东南风的助力下,这一大团烟雾,像一个愈来愈膨胀的巨人,慢慢儿的向西扩散,终于,连赵南北所在的“新防线”也笼罩住了。
不比上一次炮击,这一次,赵南北可以“从容”的“品味”硝烟的味道了:
灼热,辛辣,同时,带着一种火药燃烧后的异样的苦味儿。
还有,他也可以“从容”分辨炮弹划过空中的声音了——
原来,炮弹的呼啸声虽然尖锐,但并不是只有一种——有的像利刃破风,有的像惊马嘶鸣,有的像人尖嚎哭叫,有的……无以名状,就像前面几种混在一起、新生出一种什么怪物似的。
嗯……这大约是因为弹种、口径乃至发射方式不同——有的是前膛炮,有的是后膛炮,有的是滑膛炮,有的是线膛炮——导致的吧!
另外,炮弹爆炸或落地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