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法弱’?”
俾斯麦:“是的。”
波赫穆:“呃……”
俾斯麦:“如果时光回流至我‘开解’圣虑那时候——彼时,确实是‘法强普弱’;如今——此一时,彼一时了!”
波赫穆:“慢着!首相阁下,您说您……‘“开解”圣虑?’嗯,如此说来,相关的‘传说’,确有其事喽?”
俾斯麦(大笑):“迪特!你太敏锐了!在你面前,一点破绽都不能露啊!我有些后悔了——我可以收回刚才的那句话吗?”
波赫穆(也笑):“抱歉,首相阁下,现在往回收,似乎略晚了一点——”
顿一顿,“让我们回到方才的话题上——请问,您何以认为‘普强法弱’呢?”
俾斯麦:“你看,我们的铁路里程,比法兰西的长;我们的电报线路,比法兰西的密集,还有……”
波赫穆:“恕我无礼,首相阁下,插一句话——我不了解相关的数据,可是,即便真像您说的那样,我们的铁路、电报,比法国人的多一些,可是,这同战争的胜负,又有什么关系呢?”
俾斯麦:“铁路可以用来运兵——我们的军队的部署,将更快、更有效率;电报嘛,道理是一样的——以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