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指挥军队调动,亦将更快、更有效率。”
波赫穆(将信将疑的):“哦?……”
俾斯麦:“还有,我们可以动员超过五十万的军力;而法国,能够动员的军力,能有我们的百分之六十,就很不错啦!”
波赫穆(更加将信将疑了):“是吗?”
俾斯麦(笑一笑):“迪特,我晓得你不大容易认同我的说法,不过,我要提醒你,‘七星期战争’之前,‘大多数人’——普鲁士也好,奥地利也好,法兰西也好——可是都以为‘奥强普弱’呢!”
波赫穆:“这……倒也是。”
俾斯麦:“不然的话,法兰西为什么要‘保守中立’呢?”
波赫穆(笑):“是!法兰西认定普鲁士打不过奥地利,才乐得作壁上观;不然的话——如果法兰西认为‘普强奥弱’,其所谓‘中立’,大约就是‘积极中立’了!”
俾斯麦:“是啊!法兰西之所以采取‘保守中立’,是因为某人……嗯,是因为‘某些人’判断失误,而不是因为他……他们对普鲁士抱有任何善意,既如此,又凭什么要普鲁士感激其‘保守中立’呢?”
顿一顿,“事实证明,‘某些人’的视力,不算太好,彼时,看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