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,淡淡地道:“穷根究底,徒伤感情。”
李安国叹了一口气,这个儿子的用人原则,跟自己似乎有着很大的不同。
等到李泽将另一碟片好的鸡肉送到公孙长明的手里的时候,李安国突然问道:“澈儿之死,与你有关系吗?”
公孙长明正满心欢喜地将一块鸡肉送到嘴边,听到这石破天惊的一问,顿时僵在了哪里,举在唇边的肉也停顿在了齿边。
李泽却是头也没有抬,仍旧专心致志地烤着鸡肉,手下不停,嘴里却是没有丝毫犹豫地回答道:“没有关系。我的手伸不到那么长。”
李安国抬头盯着远方的陈长平,叹息道:“苏宁咬定是你下的手?”
李泽一笑:“刚过年的时候,他还派了数百精锐骑兵想去要了我的命呢?到现在,我都还没有见过他,这是一条疯狗,现在逮着我咬,我也没有办法,清者自清而已。”
李安国收回了目光,看着从容不迫的李泽,道:“是与不是,现在都已经没有关系了。澈儿已经死了,我只有你一个儿子了。说起来,这都是我的错。”
李泽终于抬起了头,看着李安国,语气肯定地道:“您说的不错,这的确是您的错,十六年前,您便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