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安国脸上红晕浮现,有些恙怒:“十六年前的事情,你知道什么?我与你母亲的事,你又知道多少?”
李泽浅浅一笑:“有什么不知道的,猜也能猜出来。一个敬而无爱,一个爱而不得。都是怨夫怨妇罢了,倒是我,来到这个世界,无缘无故地便遭了这许多罪。生而不养或者养而不教,这都是罪过。”
李安国涨红了脸,恶狠狠地盯着李泽,看样子倒似乎是想把李泽一口吞下去,毕竟是一地节度使,恼怒之下,那种长期以来身居高位的威势便自然而然地显露了出来。本来站在他们后面的梁晗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,而稍远一点的陈长平更是直起了身子看向了这边,这个人长期战斗在第一线,对于危险有一种直觉地反应,看向这里的时候,手便不由自主地摸向了腰间的箭袋,倒是李泌后知后觉,看到陈长平的动作,这才直腰看向了这边。
陈长平的动作自然是瞒不过李安国的,他嘿嘿,嘿嘿嘿地冷笑了几声。
李泽转头瞥了一眼陈长平,陈长平立刻低头继续给山鸡拔毛,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。
“你这个手下,对你倒真是忠心得很。”李安国冷笑道:“这个地方,他居然也有准备动手的勇气。”
“一个脑子里都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