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通过血液为连接成为你身体的一部分……好好躺好,别乱动了。”
她挥了挥翅膀,在地铺上痉挛的槐诗就重新躺平。
而粘稠的鲜血,则自树血之瓮的底部缓缓上升,带着一丝碧绿。
就在它几乎快要满盈而出的时候,另一根软管插入了它的左侧,连接着的透析机则在低沉的嗡嗡声中开始运转,抽取着瓮中槐诗的血液,再度输入了槐诗的躯壳之中。
槐诗觉得自己又双?????恕
嗯?为什么要用这么多又呢?
就在这如此磅礴的生命力如海潮一般灌入躯壳的时候,槐诗张口想要嘶吼,可是却感觉到面孔迅速地麻木。
当他伸手触摸的时候,指尖传来的触感已经不是血肉的柔软,而是带着大量纤维的木质粗糙感。
他看到了,就在自己的双手之上,随着血脉的凸起,迅速蔓延开来的木纹。
“要开始了。”
乌鸦低头凝视着缓缓异化的槐诗:“挺住一点,可别疯了啊。”
槐诗忍不住想笑。
哈?这种程度的痛苦完全是家常便饭了,还需要忍耐么?
很快,他就发现,比痛苦更无法忍受的……是四肢百骸中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