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有名目繁多,眼花缭乱之感。
不过这其中最让朱植感兴趣的是一种车轮舸,也就是人力踩踏带动镙旋浆的车船,长4丈2,宽1丈3,约为一百料的小型战船,在这个还没有锅炉和燃气轮机的年代,车轮舸绝对是一种值得大力开发的船只,然而现实是设计有点不合理,如果再行树桅挂帆,装配上升降舵、转向舵,增加轮数,这种船只堪称海上霸主。
半天参观下来,那么多船只型号,朱植一向记忆力不错也是记不住,再回到衙署用茶时,朱植便开口问道:“欧阳员外应该有四十多岁了吧?到船厂任职多久了?”
“下官年已四十有八,到船厂才一年多吧,都怪当年举业没考上好名次,在六部熬资历多年亦无建树,船厂也不易出政绩,但安稳不会出差错。”欧阳恺笑着回道。
朱植顿时哭笑不得道:“欧阳员外,你这个不求有功,但求无过的想法可要不得,是金子总会发光,你这样的人才只要有心,在船厂也一定能做出政绩。”
“哦!不知殿下有何高见?”欧阳恺听出朱植言语中的赏识之意,顿时又惊又喜。
“这就要看欧阳员外愿不愿意为朝庭,为天下苍生做点实事了!”朱植慢条厮理地来了这么一句,随之却卖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