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子,端起茶盏浅缀,见欧阳恺果然动容,眼巴巴地看了过来,这才干咳一声,正色道:“据本王所知,大明的船只虽分为沙船、福船、广船、鸟船四大类,但朝庭官方并没有这样去细分,造船也没有拟定一个制式标准,船号名称太多太滥,尺寸载重大小不一,漕船与海船也没有严格划分,如此情况下,欧阳员外你是大有可为啊!”
“呵呵……殿下此言确实很有见地,不过依船只龙骨还是有划分的,但的确不太严谨,如此宠杂的大事下官人微言轻,若就此上奏非但难成事,恐怕还要被上官责怪,而殿下若就此向圣上进言,岂不顺理成章,为何要让下官来做?”欧阳恺显然深知内情,这事可行但阻力不小,他有些犹豫。
朱植是有这种想法,但若自己去跟老朱提出来,说不定就要被留在南京主持此事,至少也要耽搁一年大半年的,他哪拖得起,便笑道:“本王已就藩不便就此事出谋划策,欧阳员外却是本管,你提出来再主持此最恰当不过,你可以先备奏章,再与严部堂提上一提,顺便就说本王来看船厂,对你的想法很赞成,保证能成事。”
“这……殿下如此好意,那下官姑且试试,到时殿下所需船只调来船厂,下官定会用心维修。”欧阳恺也是老官油子了,知道朱植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