跷?便各种追问套话,旁敲侧击。
咸傅霖有思 想准备,加上早前是刑曹议郎对这个门清,不然是不可能成为副使的,倒也应付过去了,对朝鲜到底卖了多少粮食的实数也是绝不透露,反正就是很多啦。
“这么说吧!我朝辽王殿下还算厚道,要知道早前宁王府的水泥转手卖给谷王,也曾卖到两百贯一桶,何况今年还降到一百五十,一百一十,这与工部报价相比确实高了,但工部是朝庭官衙,要讲威信,要长远!你们可以自己谈,但若想以此为借口求请册封,本部并不看好。”任享泰是洪武二十一年状元,七年就做到一部尚书,能力是很强的,见问不出什么有关辽王的事,也就马上改口,把这两件事分开谈了。
辽王厚道?任部堂你刚才是不是太感兴趣了?想调查辽王,那我们还过不过日子啊?这生意才刚开始呢,我们是为辽王跑腿,是打死也不会说的。
咸傅霖一阵腹诽,急道:“任部堂!我们朝鲜侍奉大明上国可是十分诚恳的啊,你看此事能不能帮小臣把奏章递上去?不管成与不成,小臣领了使命都必须奏请啊!”
“奏章本部可以递上,其他的本部就爱莫能助了。”任享泰笑眯眯地端起了茶盏。
咸傅霖前脚一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