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,都是候恂一手带出,而候恂本人是不知兵的,由得一些副将、总兵胡乱训练,中饱私囊,蒙混上官,这样的兵,别说和京营相比,即便是孙传庭早先在南京训练的兵,也是远远不如。
候恂也看出了不妙,转头道:“百谷兄,史宪之乃忠义之士,必是被那李信蒙混,才步入歧途,待老夫去劝一劝他。”
“父亲,您可不能身犯险境啊!”
候方域目瞪口呆的看着老父。
“诶~~”
候恂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:“为父虽与史宪之没什么往来,但素知其人,既便不成,亦不会留难于我,你放心便是!”
孙传庭对史可法也是比较了解的,既然候恂想试,那就姑且一试,于是道:“怎能让大真(候恂表字)兄孤身独仆险境,学生当与大真兄同进共退。”
“请!”
候恂也不多说,策马上前,孙传庭紧紧跟上,身边只带着十来个亲兵。
“宪之兄,许久不见,别来可好?”
一群人奔至荡寇军阵前,候恂遥遥拱手。
史可法也出阵数步,回了一礼:“原来是大真兄与百谷兄,以身赴险,有何贵干?”
候恂捋着胡须,一脸痛心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