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宪之兄,你是崇祯元年进士,而愚兄是万历四十四年进士,就托大称你声老弟了,想你世受皇恩,当忠心报国才是,怎能从了贼?如今回头,幡然未晚啊,皇上必会赦你之过,允你戴罪立功,以你之才,若入中枢,必能力挽狂澜!”
史可法的神 色有些复杂,叹了口气:“谈什么力挽狂澜,大真兄抬举我了,当今天下,是什么形势,大真兄不是不知,并非我史可法不知报国,而是大明朝已不堪造就,行了,此事莫要再提,我意已决!”
说着,史可法话音一转,就冷笑道:“大真兄,百谷兄,总司令领军去临清与鞑子作战,同为汉人,你俩不摇旗呐喊倒也罢了,反趁火打劫,难道就不怕被人诋毁暗中与东虏勾结,就不怕背上千古骂名?”
候恂有些惭愧,讪讪低下了脑袋。
“哼!”
孙传庭哼了声:“候制军奉皇上之命讨贼,与东虏何干,宪之兄可莫要血口喷人,反倒是你,这从贼之名,怕是要背负上一辈子。”
候恂连忙劝道:“百谷兄,李司令带兵抗击东虏,所行乃是义举,他虽与朝庭为敌,但一是一,二是二,还是莫要混为一谈呐!”
孙传庭暗暗冷笑,他感觉到候恂有了退兵之意,这是他断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