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脚步,接过毛巾,嘴里的回应却多少有些冷冰冰。
年过四十,两鬓已生白发,眼角也有些鱼尾的知县并未因为男孩的态度而生出半分的恼怒,他耐心的看着男孩用毛巾擦净自己身上的水渍,既不催促,也不发问。直到男孩做完这一切,吕观山才语重心长的叮嘱道:“你那功法邪门,本就是脚履薄冰,剑走偏锋的勾当,未有大成之前,用一次那蛟蛇知道的可能性就大一分。你得小心一些。况且……”
说道这处,吕观山微微一顿,似有迟疑,但还是在数息会后言道:“砚儿已经推开了第一道神门,那些不入流的水鬼……”
魏来抬头看了一眼这位有意与他示好的长者,他知道今日种种是瞒不过他的,也知道男人想说的话是什么,更知道这个男人是整个乌盘城,或者说是整个世界上唯一真正关心他的人。可他还是鬼使神差的打断了男人的话。
“我的事情,我自己清楚。”
他目光直视着对方,心中隐隐期许着吕观山会因此自生出些不悦。
只是令魏来失望的是,吕观山的脸色如常,目光中甚至带着一份近乎宠溺的包容。
这让魏来有些泄气,他知道自己拙劣的伎俩终究难以触动到这位在大燕朝官场沉浮了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