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了拍惊堂木镇住场子,林天赐道:
“首先从可能性上分析,宋某腿部残疾,身形偏瘦,如何制服一个正直壮年长期下地干活的农民?”
“是用药……”
捕头一愣随即恍然大悟。
“药液没有到胃部,说明他是死后被人灌下的药,而非死前就喝了。换句话说,此人是被人迅速制服以后,堵住嘴,再打断四肢,最后以火焚烧而死。”
捕头再次提出异议:
“可宋某也有可能偷袭。”
“对,不排除这种可能性。”
林天赐侃侃而谈:“宋某怎么说也是成年人,以偷袭的方式制服他人并不是不可能,所以还有其他证据。你曾言在宋某家中搜出银票和少量银子?”
那捕头点头应是。
“如果我是宋某,我杀了人要连夜出逃,除了带上衣服肯定要带些盘缠。即使银子太重不易携带,他为什么不带上银票?”
这一点无论如何也说不通。
“让我来从头说一下事情经过。”
沉吟一下,他说:
“马氏的丈夫发现自己妻子与他人有染,肯定心有怨恨。”
毕竟杀父之仇夺妻之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