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不共戴天的仇。
堂下跪着的马氏正要反驳,林天赐先声道:
“是与不是,你自己心里清楚,我只说命案。”
马氏张了张嘴,最后垂头不语。
“那时他便起了杀心,可如何杀人又不牵连自己这便需要一些布置。首先他趁宋某不备将其制服,以一个身强体壮的人想制服残疾的宋某并不难。随后他便带着宋某上山将其烧死,打断他的四肢不仅仅是为了泄愤,同时也是掩盖其腿脚残疾的特点。等宋某被烧死以后,他又把尸体沉入河中,等人发现。”
“他为什么这么做?”
捕头奇怪道。
“狸猫换太子,金蝉脱壳之计。”
“可大人,您刚刚说的都只是猜测,证据……”
“证据当然有,而且还是药房伙计亲自给我的。”
林天赐拿起那张药方说道:
“你们看这药方,乍一看宣纸泛黄,是有年头的纸,但却正是破绽所在。”
他把药方展开:
“一张被叠起来存放的宣纸理应边缘泛黄,中心仍然是白色,可这张纸全部都是淡黄色,可见是一张新纸被人用茶水伪造的。”
捕快闻言细细打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