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金箔。”
莫执念凑上去一看,果真如吴争所说,“如此说来,那为何会在陈名夏的手里?”
吴争长长吸了一口气,道:“那就只有等见过才知道了。”
“那老朽先回避?”
“好。去吧,银币之事,由莫老全权处理就是,只有一点,银币的成色必须按定下的九成三分。”
“老朽记下了。”
……。
不多时,陈名夏在府卫的引领下,唱名而进。
吴争沉默地冷冷看着陈名夏。
这是个清瘦的中年人,大概不惑之年,又目有神 ,四方脸,短须。
怎么看,也不象是个谗言谄媚之人。
可有钱肃乐的提醒,吴争对此人没有任何好感。
“你来见本王作甚?”吴争把玩着手上的玉玦问道。
“陈名夏拜见会稽郡王!”让人惊讶的是,陈名夏并不是拱手为礼,而是大礼参拜。
这是主从、君臣之礼啊。
吴争皱眉道:“你我份属两朝,本王面前,你无须行此大礼。”
陈名夏仰头道:“王爷就是名夏之主。”
“胡扯!”
“王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