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:
“……先前我军从宜阳撤退,宇文护这老贼,以为我军大败,便让宇文宪趁胜追击我军。
老夫料想,宇文护以为宇文宪吞掉我们是十拿九稳,必定会抽调和州、同州、勋州各州府兵汇聚在定陇一带,就等宇文宪大败我军的消息传来便出兵东进!
老夫此时击败宇文宪,在宇文护立足未稳之时奔袭定陇,当可大破周军!……”
“左相似乎想得过于简单了,”高长恭凝视着斛律光的眼睛,“宇文护收缩在同州,无论兵力还是物资都远远不是我军可以比拟的,我军要东进,少不得要和当初对战宇文宪一样,先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,没有充足的粮草是行不通的。
我军的粮草损耗过半,洛阳方面,又急于收复河阴二郡,那么想要继续获得充足的钱粮,就只能让汾北各军镇支援。
但是汾北并不安全,只要韦孝宽出兵响应宇文护,那么我军的粮道便会受阻。
韦孝宽绝对不会让这笔钱粮全须全尾的运过来,等到我军在同州之下和宇文护形成了对峙之态,又当如何?”
高长恭叹了一口气道:“左相,末将可以明白你的苦心,但是你所图过大,并不是我军如今可以办到的事情,左相还是派兵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