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暴君,是也不是?”
斛律羡跪地道:“臣等不敢,臣等绝不会作此想法!陛下圣明,臣等甘愿效死!”
半晌,高纬声音沉沉的在头顶上方响起,“那你们……又早早的准备好了退路,这是怎么回事?”
斛律羡身躯一僵,刚要解释什么,高纬便抬手打断,“你不用说朕也知道,无非就是怕朕清算,问罪斛律家,想要给家里子弟留一条退路……”
“……南门守将是斛律金一手提拔起来,这层关系,你以为朕不知道吗?”
这轻飘飘的语气听在他儿便犹如惊雷炸起,斛律羡表情愈发僵硬。
“你们犯的这些事可大可小,那个勋臣没有?真要查下去,朕还不如将朝中所有五品以上的官员全斩了……!”
高纬偏头看向他,“朕不会因此问罪斛律家,朕只是觉得心凉,你们……为什么觉得朕会因为这些罪名而问罪于你们呢?”
“我们既是君臣,也是亲人,一家人不说两家话。斛律家一心报国,这朕是知道的,即便斛律家权势大,朕也最多就只会压一压你们,而非把你们逼到绝路……”
“韦孝宽在邺城散布谣言,就是要将左相逼入死地,韦孝宽出手阴毒,抓住了左相的软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