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意将事情挑大他也不会从命。
不过长孙涣虽然开口唱了,但面对李恪的喝彩脸上也挂不出半点笑意。
长孙涣只是问道:“既然殿下听得高兴,不知长孙涣可否告退?”
长孙涣乃长孙无忌之子,非是可随意欺辱之辈,李恪虽然占了理,但也知适可而止的道理,当即摆了摆手道:“那是自然,长孙兄请,本王便不送了。”
“告辞。”长孙涣告了声退,转身便匆忙离开了。
长孙涣走后原本唱曲的班子又被传了回来。
因为长孙涣的缘故,李恪的兴致非但丝毫没有被搅扰,反倒越发的高了,就连小曲儿听着都比先前更多了几分韵味。
就当李恪听着正兴起的时候,李恪身旁的秦叔宝竟突然猛烈地咳嗽了起来,咳嗽的动静很大,神 色也很难看。
“翼国公可是身子不适?”李恪看着秦叔宝突然变得苍白的脸色,关切地问道。
秦叔宝拱了拱手,对李恪道:“末将身子不适,打搅殿下雅兴了。”
李恪听着,突然想起了什么,唐史之上的秦叔宝便是壮年而亡,寿数只活到了贞观十二年,难道现在便已经有了端倪了吗?
李恪道:“本王的曲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