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候听都不打紧,可翼国公乃我大唐柱石,关系朝廷社稷,翼国公尚需保重身子啊。”
秦叔宝听了李恪的话,无奈地笑了笑道:“末将戎马一生,历经二百余阵,虽杀敌无数,但自己也屡遭重创,前后所流血加在一起怕不有数斛之多,焉有不病之理。”
李恪闻言,神 色一下子凝重了起来。大唐立国,能自各路群雄中杀将而出,定鼎天下,离不得这些战将之功,正是他们所流的血,才浇筑出了如今的泱泱大唐。
“刚毅木讷,气镇三军,力崩大敌,匹马孤剑,为王前驱,此则吴汉之朴忠,贾复之雄勇也。”
旁人溢美之言,听着荣如华衮,但这背后的辛酸又有谁能明白。
李恪问道:“翼国公身子不适,可曾延医问诊?”
秦叔宝点了点头道:“自然是诊过了,连宫中的太医都来了个遍,但终究没有法子。”
李恪道:“本王自武德九年北上,贞观四年南归,区区四年,大将军已憔悴许多,大将军千万需仔细身体,将来大唐南征北战,尚离不得大将军。”
李恪同秦叔宝说着,口中的称谓已经不自觉地从翼国公变作了大将军,关切之情溢于言表。
秦叔宝也看出了李恪的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