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道理?”
“你是何人?”县尉一向在山阳城横行惯了,除了州县两个衙门的主官,他倒还真没怕过谁,倒是没想到竟还有人敢这样同他说话。
李越忙道:“方才小人在行我盐行的行规,便是他横加阻挠,引来了尉督大驾。”
县尉闻言,看了眼身前的李恪,县尉到底见多识广,看李恪衣着华贵,他身后站着的几个家奴个个精干,更是与他以往见过的大不相同,心知眼前的这个少年恐非常人,也不愿轻易开罪。
县尉道:“看公子的模样不是山阳人,公子还是仔细些的好,免得到了公堂之上,无论好坏都是麻烦事。”
县尉不知李恪深浅,他的话多半也是在试探李恪,借公堂来恐吓他,希望李恪知难而退。
可李恪乃堂堂皇子,百官朝会的太极殿也不过是他家的正堂而已,又岂会惧了小小一个山阳县衙。
李恪道:“县衙?我倒是还从未去过山阳县衙,今日难得有这个机会,岂能错过了?”
李恪的模样浑然不把县衙公堂放在眼中,反倒觉得新奇地很。
李恪越是这样,县尉反倒越发地没底了,山阳乃运河要津,每日来往于此歇脚的各地商客旅人无数,他哪里知道李恪是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