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身份,万一真的踢到了铁板,惹了不该惹,又惹不起的人该如何是好?
县尉问道:“这县衙毕竟也是官府所在,不是寻常人想进便能进了的,还未问公子是何人?与吴六可是亲眷,为何要帮着他说话?”
李恪自然知道县尉的意思 ,于是故意回道:“我是姓楚,家中排行老三,家中都管我叫三郎,我与吴六非是亲眷,不过奉父命南下打点族中产业,途径此地而已。至于为吴六说话,不过是路见不平罢了。”
“我道是谁,原来是家中有些产业的富家子。”县尉听了李恪的话,心中想着,顿时放心了不少。
李恪若是权贵人家子弟,哪怕是世家子,县尉都轻易不敢开罪,可他若只是家有余财的富商,那在县尉的眼中便算不得什么了。
纵是他家财万贯,只要在官场中无人,对县尉而言也不过是送上门的肥肉罢了。
县尉道:“路见不平?你若真是路见不平,当往县衙诉告,而非私下殴斗,今日你落到了我的手中,竟还敢寻事狡辩,当真是大胆。”
李恪闻言,笑道:“我不过是帮吴六讲一句公道话罢了,何来殴斗一说,县尉的话未免武断了吧。”
县尉道:“武断与否,现在说了还早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