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酒就更容易醉。
果然,不多时,那伙夫就开始左右摇晃,又自斟自饮了一杯之后,“咣当”一下,趴在桌子上不再动弹。
瘦削伙计一看,赶紧站起来,冲青衫文士一拱手:
“东家,既然大常不胜酒力,我还是把他送回村子里去罢。”
“去罢去罢,路上小心些。”
文士也不留人,挥了挥手。
“谢过东家,谢过东叔。”
伙计头一低,钻到伙夫腋下,将他架了起来,两人就这么踉踉跄跄地走出客栈,向南边地村子而去。
看着二人离去的背影,文士自言自语:
“大常酒量不浅啊,今日怎地这就醉了?”
“他孑然一身,手艺虽好,却不愿背井离乡出去找活计,离了客栈,连个去处都没有,怎能不醉。”
老者低声咕哝。
文士轻叹,“唉,都是我的错。”
“公子,客栈经营不善,咱们本就没有多少银钱,你干嘛还要多发他俩一个月的工钱?”
待两个伙计完全消失不见后,老者絮絮叨叨地开始抱怨,语含责备。
“东叔,我知道你心疼银钱,可大常和小段,都在咱们客